。”
    汤伯笑着,扭头看了傅少鸿一眼,“少将军的脸上,怎么又上妆了?这五指纤纤,如此清晰,倒也难得。昨儿个夜里,是不是又不老实了?”
    “老头,说话注意分寸。师父之言铭记于心,我怎么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说戒色,那绝对是不沾女色。”说着,傅少鸿嗤鼻,“何况,还是个不解温柔的母老虎,本公子还不稀罕。”
    “你!”芙蕖撇撇嘴。
    汤伯朗笑两声,“芙蕖姑娘真当误会少将军了,这一次若非少将军救你回来,恐怕今日就该为你收尸了。”
    芙蕖点头,掀开被子下床,“多谢汤伯。”
    “谢我作甚,该谢的是少将军。”汤伯戳了戳傅少鸿。
    闻言,芙蕖硬着头皮,还是上前朝傅少鸿行了礼。
    小姐说过,爱恨分明,自然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深吸一口气,芙蕖缓了声音,“芙蕖,谢少将军救命之恩。将来若有机会,芙蕖一定……”
    “免了!”不待她说完,傅少鸿随即起身,“本公子受不起。以后遇见我,高抬贵手就好。本公子这风华绝代的脸,可经不起左一个右一个的耳刮子。”
    芙蕖撇撇嘴起身,“对不起。”
    “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