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吐出一口气,上官凤本欲训斥,见着她也是有伤在身,便也缓下口吻,“怎的如此不懂事,大庭广众,与年家丫头撕扯,就不怕丢了自己的脸?自己是什么身份,也不掂量掂量,做事这般不知轻重!”
上官靖羽垂头,“事出有因,并非……”
“还犟嘴!”上官凤斥道,“你可知,今夜年府与我,险些将整个东都城翻转过来。”他冷了声,坐了下来,“说吧,是谁夜闯相府带你走的?”
上官靖羽抿唇,“爹觉得女儿在外头结交了不该结交的人?”
“哼,人心险恶,这世上之人,或巴结相府,或图谋不轨,我不得不防!”上官凤惯来小心谨慎。
“我不想说,也不会说。”她定定的望着自己的父亲,“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放肆!”上官凤拍案而起,“事到如此,不是你说到此为止就可以点到即止的。如今朝廷四分五裂,稍有不慎,那就是满门之祸。”
她点头,“我知道。”
“知道还敢瞒着?”上官凤不依不饶。
“爹怒气冲冲的回来,不是因为阿靖安然无恙的回家,而是想知道,到底是谁劫走了我破坏了爹的计划。”她深吸一口气,“爹,我说得对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