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姑娘若是谁有不适,扎上两针立刻见效。不过现在,重公子很少与人瞧病,你若能与他结交,那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真有那么厉害?”傅少鸿冷哼一声,觉得方才那一跪,让自己颜面尽失,忽然拂袖而去,“扫兴!”
及至后门外,银面男子低眉望着轮椅上的重锡,“爷方才做了什么?”
“看见了?”重锡问。
“嗯!”男子应一声,“爷用了暗力。只是……爷若想教训他,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他一笑,眸色微暗,“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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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摇晃,芙蕖用油纸将冰糖葫芦包好,略带不解的望着上官靖羽,“小姐怎想起,要吃冰糖葫芦?相爷说……”
“别教人知道。”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芙蕖,你吃过吗?”
芙蕖颔首,“小时候常吃,后来娘死了,就再也没有吃过。”
“你娘?”她一怔。
在上官靖羽的记忆里,甚少听到有关芙蕖本家的事情。至于芙蕖母亲的事情,更少之又少。
见她蹙眉,芙蕖依旧三缄其口,不愿多说。
素颜从怀里取出了一张药方,仔细的瞧了瞧,这才递给芙蕖,“芙蕖,待会去药房照方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