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答话。
不管上官靖羽现在在怀疑什么,那枚簪子,早晚会成为要命的东西。那是实实在在的物证,便是上官靖羽自己,也会百口莫辩。
所以当务之急,是拿回那东西。
只不过……
她如何能拿得回来?
“小姐要去哪儿?”芙蕖见她开始拔掉发髻上的簪子,不觉一怔。
“去食为天。”她要趁着自己养病这段时间,从萧东离的手里,把东西悄无声息的拿回来。既然素颜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将信件直送六部衙门,想来重锡的本事也该不小。
想了想,她忽然问,“把我的埙给我。”
芙蕖小心翼翼的将埙递到她手里,“小姐,万一教人察觉可如何是好?”
“总比秽乱宫闱好得多。”她无可奈何。
明日上官致远就能赶回来,所以她没有时间,也腾不出时间了。
还是老样子,身着男儿装从偏门离开,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殊不知早有人守株待兔等在后门外头,只等着她们走出相府范围。
车子沿着小巷往外走,上官靖羽一身男儿装束。将埙捧在手里,下意识的将唇抵在音口,吐气如兰间埙声低迷微沉。
蓦地,马车陡然剧烈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