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蓝衫男子道,“听说东都城将有大喜,皇上下旨,将相府小姐许与二皇子为妃。这两户联姻,定然闹腾得不得了。”
“是吗?”另一灰袍男子喝一口酒连连摇头,“好什么好?”
蓝衫却道,“你少说酒话,圣旨已下,还能有变数?”
“听说相府小姐刁蛮霸道,你瞧那二皇子温文儒雅,彼时还不得闹翻了天?那贵妃娘娘岂是好惹的,后宫独宠。自打先皇后去世,可听过皇上再提立后之事?只管独宠贵妃,连带着二皇子都母凭子贵。”灰袍喝得满脸通红。
这话一出口,一侧的蓝衫男子随即左顾右盼,紧张至极,“你要死了,这话也敢说出口。行了行了,别喝了,再喝下去就该掉脑袋了!”
说着,意欲搀了灰袍离开。
哪知这灰袍男子酒劲上来了,一把推开他大声道,“我说错了吗?我们家祖上也在宫里当过值,哪里说错了?皇帝老子膝下诸子,寻常百姓家还有个偏颇,何况皇家!”
“快走吧!”蓝衫急得满脸通红。
“怎么?说都说不得?那上官凤身为丞相,纵容手下的人,要挖我们家的祖坟,我难道还不能说两句?”灰袍身子一颤,整个人都跌在地上,可见确实醉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