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心里痛快了自然会想起您,您看……”
暮雨点了点头,“阿靖这性子,此次没闹出什么动静委实也算好的。”
“相爷有话,小姐自然也只能按捺。”芙蕖生怕自己说错半个字。
“好生照顾小姐,别憋出病来。”暮雨笑着摇头,“这丫头,真拿她没办法!”
语罢,才笑着离开鸿羽。
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上官靖羽的听觉范围之内。
上官靖羽眸光微敛,容色微冷。
那日,年玉莹念的,分明就是她的东西,偏生得暮雨一推四五六,将事都推给了上官致远,把自身摘得干干净净。如此从容不迫,好似早准备了这套说辞。
“小姐,你面色不太好?”芙蕖上前搀起上官靖羽,“是奴婢方才说错了什么?奴婢该死,奴婢不该说小姐葵水在身,所以身子不适。奴婢……”
“与你无关。”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你对二公子知道多少?”
芙蕖稍稍凝眉,“远少爷跟四姨娘在竹园里住着,鲜少出来。不过府里人都知道,远少爷才情好,纵然四姨娘不谙此道,但远少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委实难得。年年都换夫子,自打去年的夫子请辞以后,倒没见新的夫子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