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了有好几年了,要不是他的孩子重病需要医药费,他也不会违背誓言来重操旧业。
本来打算做完这一票,就带着孩子去治病,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了这样,要是他真的死在这里,那他的孩子就真的没有救了。
这些事情,他的同伴都很清楚。
所以,在他出声的那一刻,众人也没有过多的阻拦和责备。
“看样子是有重病了。”小培玮一点点的破着他的心理防线,实践着他学到的心理学。
“这样一件小事和你孩子的命,哪样轻哪样重,你应该知道?”
那人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小培玮示意了旁边人一下,旁边的人就走了上去把他的手解开了。
“你敢?”冷应泽对着那人气急败坏的喝到,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着。
要是他被当众扒光了裤子,就算是楚容离放他出去,冷应泽也没有老脸再见人了。
那人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面对着阴厉的冷应泽不为所动的一步步的靠了过去。
“小子,你比你父亲还要阴险毒辣,你敢这样,我要是出去了,就算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要杀了你!”冷应泽眼睛突出,白色的眼球变得赤红,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