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前,正统道场外。
碧小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昏了头还是怎么地,原计划是想趁乱逃下山的他,竟鬼使神差地又转了回来。
“下山之路艰难,我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帮手罢了。”少年如此安抚自己。可,说的通吗这个要被处以极刑的家伙,明显就已经是个拖油瓶了。
“唉,又没人在听,我找什么借口嘛。”终归,碧小港还是要跟自己坦白。他主要是被王二那“血祭”一词引起了同仇敌忾之心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同病相怜罢。
“不过这道场外怎么竟连个护卫都没有都吃坏肚子,找地方解决去了”碧小港一面小心翼翼地借着树木草丛的遮掩靠近道场,一面在心里不住地犯着嘀咕,“难不成是对方隐藏的太过巧妙,让我没有发觉吗”
嗵。
正自小心戒备,脚下好像绊到了什么东西,四下里还是半不,碧小港低头凑近瞧看。
“吓”看清脚下,少年差一点叫出声来。就在他的眼前的草丛里,躺在一个人,一个才咽气不久的天道门人。他双手捧着还在不断溅涌出鲜血的喉咙切口,那双瞪大的眼睛,似乎正述说着他在临死前的那份难以置信。
“不会是附魔组织真地来人了吧”碧小港眉间隆起,内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