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已经站不稳了,说起话来,更开始大口地喘着气,“在我印象里,我可从不记得你有这么狠心啊。”
“我早就说过,我跟你的道门,没有任何关系。”吴增成熟英俊的脸有些泛红,或是因为心底被触动,或只因那一份怒意。
“让开”吴增向前重踏一步。
地晃山摇。
“”许一摇摇欲坠。
然而。
依然不肯倒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再次开口之时,吴增额头暴突的青筋业已平复,神色也基本恢复正常。
“原本,那一晚是想让你在山下好好瞧一瞧你家少主的觉醒却被无情地打断了呢。”许一用力抓了抓胸口,那里实在痛得厉害,但有些事情,他死也还是想弄清楚。
“找到那个人了”停下脚步,吴增显然对这话题有了些许兴趣。他所说的那个人,是当晚用漫天石雨吓晕朝堂、砸晕梁蕴的神秘人。
“没有。”许一摇了摇头,“照理说,无论是我徒儿梁蕴的一语成谶,或还是那漫天的石头雨,都能很轻易地促使朝堂觉醒,毕竟,他如果真在那时候觉醒,时间就跟我早年卜卦的结果趋于一致了”
许一没有再说下去,一部分是因为自身伤情严重,一口气说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