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真是莫名其妙。”燕归一面下着楼梯,一面暗自嘀咕着,途中与两个姑娘擦肩而过。
“欸,你说萱儿妹子这几天在努力学做菜,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少爷了这是要露一手啊。”
“你还别说,这倒真有可能啊。”
“哈哈哈哈”老流氓笑得前仰后合,继而在二人的杏眼圆睁与怒目而视之下,心情大好地走出了梨花坊。
不过,燕归并没有真得去吃晚饭,而是捻着十两银子,径直来到了镇西的车行。
“老哥,辰塘城。”燕归对着一个等待接客的车夫说道,旋即钻入其马车之内。
如果说普天之下有谁敢跑到天道山撒野,燕归搜肠刮肚倒还真能想出那么几个,但是要说可以悄无声息地溜进天道后山,就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马车开动。
片刻之后,燕归那颗近乎毛遍布的大脑袋又再次从车厢中探了出来:“路过张记烧鸡铺的时候,记得给咱儿停一下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