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朝歌觉得可能自己过于咄咄逼人了,虽然他是真得对这事儿好奇的要死。
“咱儿只是在想,你跟咱儿中途去茅房时候,你看咱儿的眼神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燕归神情凝重道,“说,你小子没有偷看咱儿的肥鸟儿吧”
“”朝歌觉得自己已内伤到吐血的地步。
呛。
寒木剑拔出。
“嘿嘿,别啊,别拔剑。咱儿说着玩呢。”眼见朝歌剑拔弩张的架势,似乎又要暴走,燕归赶忙儿再次笑脸相迎。
“那就赶紧说。”朝歌无奈。
“咱儿出门时他正在赌场门口写字。”燕归的逻辑总让人莫名其妙。
“哦难道他写了你会输掉裤子”朝歌恍然大悟。
“额,这个哈哈那倒没有。”燕归笑容讪讪,竟难得没有吹嘘自己的逆天赌技。
虽然这家伙平日里没脸没皮、不知害臊脸红为何物。可现在这场景确实太尴尬了,一会儿功夫就被揭了这么多次的短,饶是他燕归脸皮堪比城墙,也有点难以应付了。
“说正题,说正题。”他可不想再跟朝歌聊自身的光辉事迹了,至少,不是今天。
“其实很简单,他写的字咱儿认识嘛。这小子以前给咱儿写过恐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