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局势剖析地很有见解,也很有理智,最后不免得意地补充发言道,“况且咱儿也打不过你,被砍得血肉模糊就不好了。”
朝歌揶揄道:“果然是当间谍的材料,比我理智多了。”
不过,被燕归这么一恭维,语气上明显轻松了不少。
“啧啧,这就是谈话的艺术啊。”老流氓内心沾沾自喜。
“咱儿可是外表粗豪,内心细腻的爷们啊。话说这梨花坊里的姑娘,哪一位偏好什么口味,咱儿了解的绝对是一清二楚”喜形于色后,禀性不改,又是满嘴的粗鄙浪语。
“别再提你的梨花坊了。”朝歌又开始头疼了。
“哦,不提、不提。”燕归决定顾及下这头顺毛驴的感受,赶忙转移话题,“对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咦”朝歌惊奇道:“难道不是你让她说的那些吗”
“没啊,咱儿只是让她陪酒,然后抱怨你小子翻脸比翻书还快来着。紧接着你就又回了酒馆,正巧被咱儿看到了。她就说让咱儿把你找过来,她会帮咱儿解释清楚。”
“就这样”朝歌一愣儿。
燕归反问:“还能咋样”
朝歌无语:“那你还吹个屁啊。”
“操,说漏嘴了。”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