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嗫嚅之声了。
“唉,也也成吧。”摇盅的汉子见燕归那满脸横肉乱抖,吓人巴拉的,倒也不想多事,勉强答应了下来。在他看来,这种滥赌徒如若不输个精光恐怕是绝不会甘心走人的。这时候正输红眼,要不答应他的请求,说不定要闹出什么事呢。
“额”朝歌以为燕归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真得悉悉索索地开始脱起了衣服。
“买定离手喽。”摇盅的汉子高喊。
“这就这个了。”燕归把他的那件满是油腻的外衣在“大”“小”两侧来回游移,最终放在了写着“小”的一侧。
“五、五、六大。”摇盅的汉子嘿然笑道。
“咱儿就不信了。”燕归气哼哼道,“他娘的,这回咱儿赌裤子”
“”朝歌。
一刻钟后,赌场门口。
只剩一条短裤的燕归一脸谄媚地摇着朝歌胳膊:“朝小哥,就给咱儿买条裤子呗”
“额。”朝歌真想靠一个白眼把这家伙给翻死。不过这大冷天的,虽说燕归脂肪厚禁冻,但也不能让他就这么冻着吧
“咱可说好了,你要是再敢赌,就算你连内裤都输掉了,我也绝不会再管你。”
朝歌掏出碎银,然后脚步横着一踏,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