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这下儿,轮到燕归哭笑不得了。
“直接讲重点不就完了,总要天南海北的使劲儿乱扯。”朝歌不满地嘟囔着,随即喝了口残酒压了压惊,开口续道,“那你就继续说下去吧。”
“好。”燕归应了一声。
“欸”朝歌又是一声高叫。
燕归莫名:“怎么”
“我可提醒你。”朝歌伸出右手食指,空中一阵儿乱点,“如果让我发现你是在跟我瞎扯,我保证,我绝对揍得你连你亲妈都不认识。”
“不会、不会,咱儿怎么会瞎扯呢要说咱儿老燕可是最实在靠谱之人了。”受人如此威胁,还能满脸揶揄笑意,想来也就燕归独此一家了。而要说造成如此局面,却是燕归故意没有提醒朝歌:他们现今喝的并不是果酒。今天这酒的酒精度数,照比以往可是直接提高了近十度呐。
所谓酒醉话多,酒醉话直,朝歌的话又多又直,那自然因为他喝得有点多了。
“因为每个死亡现场都相距过于遥远,而且杀人手法也不太一样,所以并不能证明这些人就是某个连环杀手作的案,各州各郡也就全当成是寻常杀人案来处理了”燕归难得认真一回。
“但是”朝歌已经很熟悉对方套路,赶紧补了一句拖着长音的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