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臊”燕归整个腮帮子被一把花生米撑得鼓鼓的,说起话来,倒也不含糊,“咱儿当时可是趴在窗口一直看着你抱着它跑呢,要扔你早扔了。”
“一个大男人,大白天不干正经事,就想着干那种事情,也不谁不要脸”碧若江气鼓鼓回道,“再说,我家里你不是也已经翻过了吗还好意思来问我”
想起她买来一次没穿的那些漂亮衣服被这么个臭流氓给摸过了,碧若江心里就一阵犯恶心。而且说实话,她也不理解为什么燕归还没找到他那身行头,应该挺好找的才是,她就扔在里屋的墙角了倒是收刮钱财时,在内衬里偶然发现的那块令牌让她很有些好奇。她已经让雪鹞带信给某小鬼,让他帮忙探听了,算一下时间,今天傍晚之前,雪鹞也该回来了。
“你不觉得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待你们解决吗”
朝堂说的有气无力,他几乎已经对这对儿不按常理出牌的男女绝望了。虽说,他也满心好奇:这位大叔到底干了哪种不要脸的事情呢
“那咱们就出去问问怎么一回事”燕归提议。
“好。”碧若江点头。
片刻后,院子里。
燕归、朝堂、碧若江,三人一行,望着眼前的一派衣。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