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白夏不远处,两个三十来岁的壮汉正在喝酒闲聊,桌上摆着几碟牛肉几碟花生,尚有大半,酒坛子倒是横七竖八地已经空了四五坛了。
“小姑娘呵,”其中一人留了一脸络腮胡子,闻言嗤笑一声,那表情就跟他看到白夏刚进来时一模一样,“娘们就该回家去好好学绣花,舞刀弄剑当什么镇妖师她腿有老子胳膊粗吗别到时候给妖族塞牙缝都不够,哈哈哈哈哈”
“老哥,你这话敢摆到嫂子面前说一遍不”最初开口的壮汉忽然揶揄了一句,硬生生地把大胡子的笑声给掐在了半当间,憋得后者是面红耳赤。
“你小子找揍啊我那是尊敬你嫂子知道吗没老婆的人懂个屁真是我看你也老大不小,是时候找个婆娘留个种了,别老是把钱花在情楼的那什么花魁大选上了,人家那都是金丹大能,是你做梦都草不到的女人。”
“草别把我说得那么龌龊好么,我对渡幽仙子那是纯洁的感情就算是倾家荡产,只要她能君临情楼顶点我就已经此生无憾了”
“这就是你每天晚上用手解决的理由”
话题越跑越偏,正当白夏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忽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人。
这人一进来就大喊道:“镇、镇妖师来啦镇妖门新晋镇妖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