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盯着烟,笑了笑,手弹烟灰道:“怎么这麽看着为师,想来一根,”
我摇摇头:“师父,抽烟对身体不好,”
老疯子深吸了一口,对我说,他以前是老烟民,不喝酒的时候,只抽烟,后来师父死了,烟戒了不抽了,却开始喝酒了,这次把酒戒了,又开始抽烟了,
“徒儿,这烟酒啊,男人总得学会一样,”老疯子笑着说,
道门没有禁止门徒抽烟的规矩,事实上很多道士都有抽烟的习惯,我忍不住要了一根,吸了一口,感觉有些头晕,忙从喉咙管里吐了出来,被呛的难受,一阵咳嗽,
老疯子摇摇头,从袋子里拿出一文文件,放在床头,沉声说:“徒弟啊,为师想好了,你的生死劫已过,以后还是好好上学,做回普通人吧,”
“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惊愕,不明白老疯子的意思,难不成要逐我出隐宗,
“为师打听过了,经常来看你的几个同学,会在静海上大学,这是静海大学的入学手续,为师已经找人给你办好了,”老疯子不看我,背负双手,盯着窗外,没有以往的浑浑噩噩,也没有过去的厚颜无耻,有的只有一身孤单和落寞,
“师父……”我呐呐无语,老疯子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