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么一说还不行我好男不跟女斗,别以为我让着你你就可以打我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别打啦我错啦”他怕出去丢人,只能在营帐里东躲西藏。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回荡在热闹的军营里,被外面的人听到了,热闹的营地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掉根针都能听到。
青秀咳了声,看了眼只剩下半条命的韩凌轩,对外面的士兵解释道:“没事,大人输钱了,在肉疼。”
“青秀,草你大爷”虚弱的声音响起,淹没在再次凌乱的声潮中。
我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看了眼已经终成猪头的蠢货,气不过的又踹了脚,对着站在一旁直咧嘴,不敢上前的章鱼和蜈蚣说:“麻烦两位大人叫军医,就说咱们大人奋勇杀敌造成的。”
“啊,是,是。”他们两个被我一个没有职位的丫头吓得不轻,脑袋点的像捣蒜一样。
挑帘走出营帐,看了眼围在门口呆若木鸡的士兵们,我淡定的走了出去,到无人的地方就跑了起来,什么时候跑累了才停下脚。
跪在悬崖边望着新生的初日,恨得咬牙,一拳砸在地上,连我自己都奇怪,我那么生气做什么那混蛋这德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知道会是谁,暴怒了转过身对着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