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
没经历过功败垂成,就无法体会这种痛苦与悲伤。
关南学院席位处,古岳等人似乎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举起双手,发出欢呼,充满后怕的庆幸。
木然帮监督收拾完残局,楼成回到了更衣室,刚踏进去,就感受到极端压抑的沉默。
向来清冷淡然的林缺赤着半身,坐在金属长凳上,用脱掉的白底边上衣将脑袋紧紧包住,埋在胸前,由双手撑住,不露一点空隙,沉默得仿佛石雕,陈长华站在角落,右手流着鲜血,面前是凹陷的柜子门,嘴里不断发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低低咆哮。
李懋怯生生立在中央,略微埋着头,表情痛苦地不断说着“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郭青、林桦早已泪流满面,无声抽泣着。
巨大的悲伤仿佛实质,狠狠撞击了过来,楼成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完全无法开口。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李懋视线模糊,不断道着歉,无助得像是一个孩子。
就在这时,他看见脚边多了一道影。
茫然抬头,往上看去,施老头那张皱纹不多却苍老的脸庞模糊着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知道错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