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视线慢慢变得暗,我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好像,根本就没过多久。
醒来时,外面是晚上,我躺在一间破房子里的床上,浑身被包扎成了粽子,右手也已经被两块木板固定好。
床头上挂着点滴瓶,滴答滴滴,一如我微微跳动着的心脏。
但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我想坐起来,但发现没有半点力气,努力了好久,艰难的翻身,却跌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门外有人推门进来,是个干瘦的男人,四十多岁,有些面善,上来重新把我扶上床,说他是村子里村委会的主任,姓孙,让我在这里放心休息养伤,挤着一张笑脸,问我还有什么吩咐,点头哈腰的,像个仆人。
一听到我还在村子里,我整颗心就吊了起来,沉声说跟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儿呢
孙主任非常惶恐的样子,说那姑娘已经被人接走了,我说接她的人是不是一个妇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皮肤很白,头上是卷发
孙主任立即点头,说对。我放下心来,知道是刘小芸她妈将她接回去了。
虽然不知道这孙主任为什么对我那么恭敬,但趁着他这个知无不言的样子,就又问,说我妹妹在哪
这一次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