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名字,水面上有了一瞬间的平静,但立即从旁边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在喊我名字。
我又惊又喜,朝声音摸过去,很快触碰到了刘小芸的身体,我立即拽着她往岸边游去。
一直游到浅滩,双脚能够站地,我用力的抱着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还要跟来,为什么居然能够跟来。
刘小芸把脸埋在我怀里,咳嗽着,喘息着,身上似乎有地方受伤了,痛得她不断的颤抖,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痛,恨不得将她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当你身为一个通缉犯的时候,所有人都与你为敌,却有这么一个女孩儿,对你不离不弃,不断追随着你的脚步,整整一晚,从市里跟到市郊,趟过泥泞的农田,爬过陡峭的山丘,穿过满是荆棘的草丛,刚才她的只是脱臼,现在已经接回来了,不过这几天暂时不适宜走动,最好卧床休息。
我点头,说没事儿,我会背着她走的。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身后的马路上,有一辆白色轿车迎着晨曦往这里开了过来,很快就在不远处停下。
接着,我看到老爸和后妈,从车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