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前面路口堵着,白锦绣下了车,在车外身花画了几道符咒,然后再进来,叫我坐好,然后用力的一踩油门,整辆车瞬间朝着前方飞驶过去,速度快的惊人,本来还想看看阵口蒸人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但是车子太快,我几乎只看见了一个乎乎的大东西从车窗外飞流而过,然后我们的车就已经开到了铺满沥青的大道上,跪求,对我说:“乡下你去吗,”
“去乡下干嘛,”我问白锦绣,
白锦绣拍了拍我的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我说:“去乡下给你避难养胎,”
“那要打电话给白通吗,”我问白锦绣,
“不用了,就我们两个人,”
白锦绣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有点怀疑白锦绣是不是老化的连脑子都换了,白通就像是他的手臂,之前走哪都和白通在一块啊,现在竟然白通都不想带了,我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白锦绣心里想的是什么了,或许我从来都没猜清楚过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们到了市里后,白锦绣把白通的车给换了,换了另外一辆几个穿着色衣服的人开过来给他的车,并且还全身的给我清除我身上的气息,还有他自己的,才将车子开向市郊区,并且对我说路有点远,要是我累的话,他帮我把座位放低,让我靠着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