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冷了的宠着,现在说没就没了,换谁谁也接受不了。
白锦绣看了眼马腾和女主人好一会,都没有说话,我觉的尴尬,像是个来探亲似得对他家嘘寒问暖,等我实在是想不到话题要和他们说的时候,白锦绣忽然对马腾说:“那个房间你们还住吗”
“没有了,从我儿子上次在床上砍了个布娃娃后,就没在里面住了。”马腾说起他儿子,顺手拿起放在茶几上他儿子的照片,摸着他儿子的脸哭。
那小孩挺可爱的,三四岁的样子,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肉嘟嘟的。
白锦绣要要求马腾带我们进去看看。
马腾看了他老婆一眼,似乎有点不太情愿,她老婆抿了下唇,对我们说跟她来。
女主人把我和白锦绣带到一间锁着的房门前,拿着钥匙开了锁,屋里窗帘是拉开着的,冬日的眼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屋里一片明媚通透。
房间里没什么摆设,估计是出事后全都搬出去了,一张大床放在房间正中央被阳光照的显得有些突兀。
“之前来的师傅,说我家很干净,没有什么东西,但是我总觉的我儿子的死的很诡异,他还在上小班,我们平时会教他过马路,看红绿灯,可是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儿子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