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懂,他知道任郡要等的是香协的人,也认定了任郡等不到香协的人。
很简单,百里泽再次插手了这件事。
百里泽站在一边,他眉眼如画,单是看他昳丽的脸,看不出他曾手刃无数人。
任郡声音有些发哑,也冷的刺骨:“百里会长。”
百里泽笑得很有礼貌,他骨子里犹如沾染了毒药,见任郡充满寒霜的声音,也只是略微挑了眉,笑得温和:“任先生,我以为你看到我就会明白,香协的人是不会来了。”
这句话平平淡淡的,并没有咄咄逼人之态。
但意思很明显。
任郡垂在两边的手握起,目光里是对百里泽毫不掩饰的敌意。
百里泽却不介意,他微笑着看了任郡一眼,目光划过孟拂,却见孟拂随意的看着他,一双桃花眼分外靡丽,他想起来对方对付盛聿的手段,对付任家的手段。
风长老不敢与百里泽对视,只笑着看向任郡,“任先生,你们要请来的人呢?”
任唯一重新坐下,拿了一杯茶,似乎没有理会任何一个人。
百里泽目光稍顿,压下内心的一股探究,移开目光,看向任老爷:“任老爷,再等下去也只有一个结果。”
“这不还是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