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恒站在最前面,他拱了拱手,虽然大着胆子来的,但还是十分畏惧任老爷,“所以,我想着,今天要不就把军部的印章给我,还有,继承人的规章是不是要列入行程了……”
此话一出,房间内没人说话。
任唯一淡淡的站在一边,并不参与这件事。
任老爷不说话,任恒把目光转向任老爷身边站着的女人身上,“小肖,唯乾这两天是不是还没回来?要不你带我回你们院子,去找找印章?”
肖姳,任唯乾的妻子。
任家这两天出事,她也不好过,任老爷身体不好,她应付不安好心的娘家人,还要帮忙处理任郡的后事,整个人憔悴,但眉眼凌厉,气势还在。
肖姳看了任唯一一眼,任唯一并没有看她。
肖姳收回目光。
不再寄希望于她。
任家向来一盘散沙,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孟拂,任郡跟任唯一之间有了嫌隙。
可肖姳不懂,从小大,任郡给任唯一的,还少吗?
这会儿肖姳确定了任唯一的态度,她也不看任唯一了,只站在任老爷身边,抬眸,“二叔,我爸尸骨未寒,你这就开始惦记他的东西,这么欺负人,不太好吧?”
“别忘记你姓肖,我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