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三人。
孟拂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她把毛巾放到一边，给艾伯特倒了一杯茶，似乎还挺习以为常的：“您坐。”
赵繁也挺热情，“大师您不用拘束。”
这态度，让艾伯特不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不畅销了？
明明画协里那么多天才等着拜他为师……
“就，我上午跟你说的事，希望你好好考虑，”艾伯特正色，“你十分适合干这一行，进我们京城画协，好处远比你想象中要多。”
孟拂很有礼貌，“大师，我真的有师父了，他也是你们画协的。”
“你师父是我们画协的？”艾伯特想了想其他四位A级老师，那四位跟他差不多，对收徒这件事十分严苛，好几年都没收徒弟，孟拂的老师应该不是他们。
只要不是其他四位A级老师，那就好办了。
他一笑：“没事，你跟我说他是谁，我来跟他商量。”
赵繁默默转向他，“您是认真的？”
艾伯特看着赵繁的表情，不由扬了扬眉：“当然，有什么问题吗？”
他刚说完，门铃声又响了。
“是楚玥他们又回来了？”赵繁起身去开门。
门外并不是楚玥，是一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