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价格一般,”严会长摇头,“我替你拒绝了,你这幅画有自己的风骨,若是你画下去,以后有名气了,翻几十倍也不在话下,这人现在买你的画,不过是为了收藏投资。”
严会长说着,又提起孟拂进画协的事儿,“就是你不愿意进画……”
“不,”孟拂突然抓着严会长的手臂,把杯子往他手上一放,然后拱手,九十度弯腰,十分恭敬的一声:“师父,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请受徒儿一……不,三拜!”
手上被强塞了茶杯、在这之前在微信上跟孟拂提过很多次、又本人劝说了孟拂半个小时的严会长:“……??”
严会长啊,多严肃的一个人。
还从来没有如此懵过。
他看着孟拂在大厅里转了几圈,然后重新给他泡了一杯茶,开始思考她怎么突然变卦了。
之前他把自己的信物给孟拂,虽然没明说,但就有着要教孟拂的打算。
他看着孟拂,想了半晌,也只想到一个可能——
四十万。
钱。
之前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孟拂到底为什么不想进画协的严会长,再一次:“……”
“师父,您不喝吗?”孟拂非常乖巧的站在他面前,丝毫不见之前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