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痛苦,特煎熬吧。”
“有病。”严文渊又想打季知礼,他准备无视季知礼,打开浴室门。
季知礼却往严文渊面前一挡,背靠门框,挡住了严文渊的路。
他抬起头,继续刺激严文渊:“本来呢,如果你跟我各玩各的,互不干涉,我也懒得管你喜欢谁。但是你这人太双标了,你可以绿我,却不允许我绿你,这就不公平了。”
被季知礼明亮狡黠的狐狸眼盯着,严文渊不急反笑,配合季知礼道:“那你想怎么样?”
“简单。”季知礼揉搓着严文渊的衣领,慢条斯理地说,“我帮你撮合你跟严怿,你放我自由,如何?”
“呵。”严文渊嗤笑。
然后推开了季知礼。
严文渊进了浴室,很快,哗哗的水声响起。原主焦虑了:“他还是不肯离婚,怎么办?你刚才是故意气他,还是真的要撮合他们?”
季知礼顾不上回答问题,转身开始叠被子,把被子折成一团抱起来,顺便拿了枕头。原主见状,又问他:“你干嘛去?外面冷呀!”
“跑啊!”季知礼打开门,门外不算黑,暗黄的壁灯亮着,让人能看得清路。
他可不想跟严文渊同床共枕培养感情,既然在严文渊心里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