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聚。”
周骞全程没怎么说话,只看到季知礼一杯一杯地喝酒,心里闷闷的难受,想夺下酒杯,又怕季知礼的心血白费。
好不容易忍到结束,他默默护在季知礼身边,怕季知礼摔倒。
门外,他们跟高层告别。
“稳了。”季知礼有点晕,走路没那么快了,脚底像踩着棉花,“你,你不怪我自作主张吧?本来说好给你投资让你们单做,今天却带你们跟别人谈合约。”
“你小心。”周骞索性扶着季知礼的胳膊,轻声说道,“我怎么会怪你,现在的环境,本来也不适合单打独斗,你的选择是对的,我得谢谢你。”
“好啊,你欠我一个人情哦。”季知礼笑着,借着周骞的力量,走到车旁边。
“季少喝了好多啊,”周骞的另一个代表说,“这合同,都成喝酒喝来的了。”
“那也要有人才能喝上,没人,咱们想喝也喝不上。”
两个代表你一言我一语,四个人都不同程度地喝了酒,谁都开不了车。
“你们先回去吧。”周骞跟同伴说,“我送他回去。”
“行。”
都是朋友,他们看得出周骞跟季知礼关系好,于是识趣地先离开,留两人在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