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罗维成却大摇其头,说道:“长柏,你这可弄错了,药师门的传承,远比400年更多。不瞒诸位,我集萃堂的先祖根生公,就是药师门的弟子。他老人家学成之后,到渝海城开了这家集萃堂,迄今正好是400年时间。集萃堂的很多古方,都是来自于药师门呢。”
听到罗维成这样说,大夫们一齐感慨起来:
“原来是这样,太传奇了”
“我说罗老的医术如此神鬼莫测,原来是几药方,帮晚辈把把关。”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把这个方子告诉老朽”罗维成不敢相信地问道。
李愚点点头道:“正是。”
“这”罗维成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惶恐,说话也不利索了,“这可如何敢当,这无影毒的解法,连老朽的先祖根生公都无缘得见,李小友居然对老朽如此垂青。”
“罗老千万别这样说。”李愚道,“如果罗老不拒绝的话,能否麻烦陈教授帮我们找一个密室,让晚辈向罗老请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