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手里。
“什么?吃油饼了?还是你们看着他吃的!你们有没有搞错,他这样的身体,怎么能吃油饼?”鲁神医气得直跳脚,脸色通红,指着顾茗几个,气得手指都直哆嗦。
“神医,不怪他们的,是因为我听义父说他从来没有吃过油饼……”鱼子争辩道。
“所以你就让他吃?你看看你义父,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拉稀拉成这个样子,难道你是想他死吗?”鲁神医半点也没有因为她是熟人就少骂她几句,而是用更恶劣的态度大声嚷嚷起来。
看来,刚才他冲着顾茗几个人发火的时候,还因为他们的“客人”身份,有所保留呢。
“我们劝他了……可是他说……他说……”鱼子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般,一颗一颗地直往下掉。
“下次他说什么都不行,你可是记住了?还有,以后不许你再自己跑到我房间里偷药。就你学的那几招,治个咳嗽都勉强,怎么可能治得好你义父的病?”鲁神医说着说着,又扯到另外的事情上去了,“下次再给你义父吃错药了,我就不管你了,随你便去……”
顾茗几个这个恍然,原来他们昨天到的时候,看到他的门上那么大一把锁,还说防谁呢。原来是防着鱼子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