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问问顾茗到底在做什么。
但是,他的眼睛凝滞了。
他看到了什么?
他做到了什么?
两支箭,一前一后地向着那匹马射去,他们两个人靠得很近,这两支箭也几乎是沿着同一轨迹向冲射去。
前面那支箭是顾茗射出来的。顾茗竟然说她不会射箭?不过射箭的人,能够射出这么平、这么稳、这么远的箭来?
这得是多少年的苦功才能练出来吧?
要是这样好的箭法,还说自己不会,那旁边那几个连眼前的人都射不中的人,还不得哭死?
顾茗却没有想他这么多,只是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已经射出去的箭。
脱缰的马,离弦的箭。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说,就是因为,它们已经是不可控的了。
顾茗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射箭,其实她自己也没有很大的信心。
所以,她才会自己先射,让余商的箭后射。她不知道,上辈子的本领,到现在还剩下多少,毕竟,这辈子她连箭也没有摸过一下。
她不得不说上一句,上辈子林恩之对她那样冷漠冷淡冷清,从某些方面来说,她还是要感激他的。
当然,她不会真的感激他。
如果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