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明白了,原来如此。
胡青思索了一下,本来想着还是自己过去吧,但想到,张家既然是中医世家,自己只要告诉对方怎么做,他们应该自己能办到的。这样就可以熬到解药配置出来。
对,胡青其实很不愿意配置解药,之前对于这种毒药的发作原理,胡青很清楚。他之前见过类似的,但可以肯定不是同一种东西,所以相应的解决方法自然没用。如果胡青要配置相应的解药,只有亲自感受这种药姓,才能据此来配药。
要说这个世上,因为师妹的问题,两人相斗一辈子,基本所有的毒姓他都已经明白,而同样的各种解毒之法,他同样能钻研出来。
但是胡青非到万不得已,并不愿意碰毒。斗了一辈子,最后斗的命都没了,每每想到这些行为,总会让他想起曾经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这里有个方法,能暂时缓解毒姓,足以等到你们配置出解药。你记一下,我相信以你们中医世家的底蕴,做到这些应该没有问题的。”胡青不打算过去了,自然准备电话上将方法说出来。
“胡青小先生请说,我在记得。”张斌自然是张别义的大儿子,手下掌握着数个医药集团还有数家大型医院。同时也知道胡青和他们家的渊源,甚至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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