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
尤其是底下的干瘦老头,一下子面如死灰。他这样子,浑身疼痛,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当真生不如死。
“或许只有请他本人来治疗了。只是,哎,也不好说,这人姓子,当真怪异,也不知道给不给老头面子。”张别义想到胡青的姓子,如果是因为其他人,胡青或许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帮上一帮,但是如果这个人得罪过对方,现在这情况还是人家弄出来的,以胡青的姓子,还真难说。
“哦?张老不是和这位小友相熟,怎么,他连你的面子也不给?”汤老觉得不可信,张别义既然称之为小友,又将邀请函交给对方,那说明应该关系还好。
“哎,难说,谁叫这人得罪了对方。也就是在这里,如果在其他地方,比这更严重的结果也不是不可能。”
张别义想到胡青的生冷不忌,想想听闻胡青使用的手段,确实没有什么把握。
“现在只希望,看在同出一门的份上,给老头点面子!”张别义最后还是苦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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