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话不吉利哦,把所有兄弟都给得罪完了,今晚让他守夜,处罚力度刚刚好。
自认倒霉,去取了瓶防蚊药水,阿廖沙扛着条椅子,老老实实去守夜。
不过弟兄们还算没忘了守夜的伙计,等关兴权后半夜两点拿着点微波炉加热后的烤鸡、两瓶冰啤酒打算去和阿廖沙喝两口的时候,发现这小子早就吃饱了。
百威的啤酒瓶子五六个,还有两个可乐易拉罐,吃过食物残渣更不少。
一见关兴权,阿廖沙连忙说:“我没喝酒。”
关兴权笑笑,直接把手里的啤酒丢过去,“又不是打仗,外边还有弟兄们守着,喝点没事。”
一人一瓶啤酒,酒瓶子还小,对两人而言最多就是簌簌口,连酒精味都喝不出来。
一早6点半。一伙人就吃完早餐打算继续开工。张楠没看到关兴权,等到了隧道口附近,看到关老大早就在了。
阿廖沙反而是从营房那边过来,这一想,大概是关哥半夜把人给换了下来。
不管保镖们的这档子事,按照姐夫的话就是:这帮子人少睡一晚就压根儿没睡,别理会,让兴权去管就行了。
裘波关了鼓风机,这会站在隧道口除了还能闻到有点淡淡的霉味外,已经没有任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