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有问必答:就一帮临时组合起来的杂牌军,有三个组织者是领头的。
组织者据说是从城里来的,接着问到是哪座城
不好意思,俘虏不知道。
问话的伙计把事一说,这些就没多少价值。不过也不在乎,盗猎份子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杂牌军。
关兴权听完,问了句:“就这些”
克鲁格道:“就这点,这是个中间人临时雇来的小喽罗,没什么价值。”
“哦,那就好。”
说着关兴权又道:“这趟没带面罩,还不习惯那玩意,我这张脸太好认,那人留不得。”
说着也不理会克鲁格的反应,往看押俘虏的地方走了过去。
克鲁格张嘴想对他说点什么,但最后是用南非荷兰语大声对着附近说了两句。
莫桑比克的人不会学习布尔人的语言,这也算克鲁格最后一点“人道主义”,同时给自己那些人提个醒:有人要枪决俘虏,不要奇怪、别起误会
没办法:这位关先生和另一名保镖是亚洲面孔,那俘虏要是活着交给警察,这里边能冒出来的麻烦就不用说了。
克鲁格只能做到言而有信,更不用说这8个人的老板不单单是来猎场玩的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