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中间有多个兵站,文工团的车在雪天很可能会在中途某个兵站住宿,就看哨所的人怎么猜测了。
还好,一队送人、送给养的军队运输车经过,救了这帮倒霉蛋。
冻、饿加上高原缺氧,倒霉蛋们够可怜的。
运输车队里的带队班长经过考虑,干脆直接把人给送上了那处原本并不在计划内的哨所。而且因为飞雪太大,最后一段路解放货车过不去,战士们干脆帮着人力搬运设备。
“你是那个大哥哥”
张丽终于想起,那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突击步枪挂在胸前的大个子哥哥。
那次因为自己年纪小,带队的汽车兵班长还让自己坐在他那辆车的驾驶室里,没在车斗篷布里挨冻。
“你就坐我边上,还一路上和那位带队的驾驶员说一口子我听不懂的话。那位驾驶员还给了我块巧克力,说是沪上在林芝八一毛纺厂工作的朋友送的。”
张丽记性不错。
八一毛纺厂,老师傅们基本都是几千公里之外的沪上人。
“给你巧克力的就是我的老班长,也就是阿楠的姐夫,那次是送我们上去训练。”关兴权笑了,“那次你可是叫我和班长是叔叔的。”
得,还有这么一回事,这世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