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直到液体漫到了杯口,景晋鹏才停下了手,“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初你为了救这个女人,还下跪了。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能让你跪下的女人,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吧?你就舍得她这么走了?”
韩溯依旧不动声色的将桌子上一些需要煮一煮的菜放进火锅内,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旋即淡定自若的放下了手上的筷子,拿起酒杯冲着景晋鹏做了一个敬酒的手势,然后喝下了半杯。
果然是好酒,他抬手擦了一下嘴角,说:“不是说有舍才有得吗?再者我喜欢的是干净的她,如果拼尽全力救回来了,可惜不完整了,那就只好毁掉了。”
景晋鹏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冷冽的看了他一眼,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毁掉?”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问,显然是对于这两个字抱有疑问。
韩溯依旧低垂了眼帘,脸上的笑容很淡,手指在酒杯的杯口打转,片刻又拿起来喝掉了后半杯,点了点头,说:“是,毁掉。既然看着难受,不如就用来永远的怀念,如此一来,我不难受,她也不会难受了。”
景晋鹏静静的与他对视了几分钟,韩溯从头到尾就没有转开视线,眼眸平静,还带着一丝略有些病态的笑意。他挑了眉梢,问:“我还能找到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