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冻得嘴唇直抖的王浩,刚硬起来的心又软下来,“穿上,别感冒了还传染我,”
王浩发现周玉寒还是很细心的,虽然他没说,但周玉寒还是给他带了件干衣服,
披上外套,王浩问道:“港口是不是依然被你们封锁着,你有没有办法送我出去,”
周玉寒见王浩没有一点向自己交待事实的意思,只能主动问道:“乔六指是怎么死的,”
王浩裹紧外套跟在周玉寒身后,揉着子道:“他当然是自杀的,你们该不会这点都判断不出来,还要问我吧,”
“当时就你在现场,不问你问谁,他好好的干嘛要自杀,”周玉寒接触过不少重刑犯,知道他们的心理都有些变态,根本不存在幡然悔悟这一说,
王浩若有其事道:“我说他犯了很多错误,害死那么多人,真要被你们抓到了也是死,总归是逃不掉的,还不如早死早投胎,然后他就一枪崩了自己,”
论撒谎,王浩就没怂过,
“你不要以为一切做的天衣无缝我就不知道,乔六指的死一定跟你脱不了干系,”周玉寒被王浩这种儿戏的态度给激怒了,
“那我问你,乔六指该不该死,”王浩的有自己的一套信念,面对该击毙的犯罪分子,他从来不会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