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里。
“同学，喜欢哪一种？”
“就...这个吧。”
李寒并不喜欢喝咖啡，对咖啡也不了解，听苏雨情问起，便随便选了一种便宜一点的。
苏雨情点头，随后自己也点了一杯。
展开曲谱。
“《白狐与书生》？”苏雨情笑笑，很直白的歌名。
而后是歌词：
“（女）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男）我是一介书生独醉江湖，
十年寒窗，十年苦读。
金榜题名时，功名利禄光宗耀祖。
洞房花烛后，阴阳相隔人鬼殊途。
……”
嗯？
苏雨情原本有些漫不在意的神色，越来越惊讶，也越来越欣喜。
李寒缓缓松了一口气，通过对方的神色变化，他知道这事儿十有八九，成了。
《白狐与书生》对唱版，在前世有两个版本，歌词有些不同。
李寒选择的是陈瑞、刚辉合唱的版本。
在他看来，这个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