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该怎么办,他只是在听从内心的指示。
    傅玄的车子开出去没多远天空就下起了雨,夏天的北京总是多雨。雨越下越大,傅玄只好找了一个高处把车子停了。没办法,北京下雨就积水,他还不想死。
    望着车窗外风雨如注,他忽然想起昨夜的情景,不大的房子,有他也有她。她在沙发上睡着,估计是酒醉的缘故,将她抱进房间都没醒。
    “太重了!要记得减肥!”傅玄指着床上睡着的女人说。
    那时候窗外的雨就跟此时一样,多想现在他们还是那样的呆在同一个房间里。
    “单楠……”傅玄靠在椅背上,“我不能再让你当我的朋友了。”
    大约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