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消磨着时间。蔡湛见许淮阳打牌输了好几次,干脆捏捏许淮阳的手,俩人耍赖不玩了。
李建夏啧了一声,有点无语地看着许淮阳,怎么都没想到平常看上去挺正常的俩人能这么幼稚。
火车继续往前晃荡着,车厢里人很多,闹闹哄哄什么声音都有。窗外正路过一大片田野,作物已经收获,土地里只剩下残余的秸秆和隐约的几星积雪,似乎在昭告人们丰年的喜讯。
祝深和李建夏一边一只分着耳机听歌,祝深有些无聊,边听歌边给李建夏剥橘子吃。等剥了一会儿后转头,忽然发现李建夏已经倚着他睡着了。
蔡湛看看在一边拿手机背单词的许淮阳,无奈地笑了笑,看向车窗外。
过了一会儿,蔡湛忽然感觉身边一沉。他转头,看到许淮阳一脸若无其事地靠过来,打了个哈欠,边插上耳机听听力边闭上了眼睛。
蔡湛看了眼许淮阳,无声地勾了勾唇角,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把头偏回了窗外去。
十五个小时的路途总算结束,下了火车,预定的酒店已经超过了预留时间,蔡湛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没让店家把预定取消掉。
四个人紧赶慢赶地从车站打车过去,一路上拎着行李的四个大小伙子,引得不少路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