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得愣了愣。
我有个很大胆的想法, 蔡湛轻咳了一声,笑了笑,你逃过晚自习没有?
啊?
许淮阳愣了愣, 但立刻明白什么意思了。
走吧,去琴房待会儿。蔡湛背上包,说。
大概是因为入了冬,才晚上七点多,天就已经黑透了。
许淮阳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闲得没事干了,竟然真跟着蔡湛跟做贼似的往琴房跑。
教学楼离艺术楼有一段距离,许淮阳背着书包在蔡湛后面跟着。
不知道是为了省电还是怎样,艺术楼的楼道里要比教学楼黑得多,天黑后几乎只有一点点灯光让楼道保持在人眼的可视范围内。
许淮阳好不容易爬上艺术楼前高高的一串台阶,进了大门,有点难受地揉了揉眼睛。
这台阶是装逼用的吧,专门用来烘托艺术高不可攀的气氛?
怎么了?蔡湛走在前面,觉出许淮阳的不对劲来,立刻停下了脚步。
没事儿,许淮阳皱皱眉,看不清。
不是看不清,其实是看不见。
从前几个月开始,自己的夜盲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能勉强看见眼前的人影,但再复杂一点的就什么都看不出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