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许淮阳皱皱眉,站起来去办公室了。
大清早的,诊所里人不是很多。从出来到现在折腾了有差不多半个多小时。
许淮阳把蔡湛的校服外套盖在他身上,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塞在包里。
护士大妈贴上胶布,调好输液管,端着托盘撇了撇嘴。
这瓶是退烧的,可以输快一点。她抬头快速看了眼。半个点儿吧,一会儿药效上来就能退。
许淮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墙角最上端挂着块表。
大妈挺不高兴地埋怨两句:再烧成这样就直接送医院吧,快四十度了还不当回事。让他先躺会儿,一会儿给他喝点水,重新测体温。
许淮阳点点头:好。
现在这小孩儿一个个一点数都没有,光这礼拜就三个送过来快烧迷糊了的
大妈端着托盘,嘟嘟囔囔地走了。
学校旁边的小诊所果然简陋,连扎针的护士都是一点也不温柔的中年大妈低配版。
旁边病床上的人一手盖着眼睛,另一手垂在病床一侧扎着输液管。
听见了吧,许淮阳伸手在输液管上敲了下,再不送来就熟了。
床上的人隐约皱了皱眉,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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