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麻烦。
吐利索了?
过了差不多三四分钟,蔡湛看着许淮阳颤颤巍巍地回来,毫不客气地往床上一趴,脸埋在了被子里。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回答声:别跟我说话
啧,在别人家里还这么嚣张?
蔡湛抱臂看着在床上痛苦摊着的人:你现在在我家
怕吐你床上!别跟我说话!
蔡湛收了声,无奈地坐在床边上。
过了半天,许淮阳难受够了,翻了个身,蔫了吧唧地冲着屋里的角落发呆。
蔡湛的房间干净而简单,窗前摆着书桌,床边放了个两开门的衣柜。房间角落里的立式钢琴蒙着红色金丝绒琴罩,上面摞着高高一摞书,大概是乐谱。
加上这张双人床,整个屋子里被摆得满满当当。
谢谢了许淮阳缓了半天,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我得回家
蔡湛看看窗外黑透的天:打个电话,找人来接吧。
醉酒的后遗症很严重,许淮阳捂着额头,太阳穴嗡嗡响:没人接,我自己住。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
没事,我自己走吧。许淮阳摆摆手,慢慢爬起来。
我送你?蔡湛顿了顿,或者你先住下,明天再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