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支书带着小儿子睡三儿子宿舍的床,大儿子跟三儿子在他们床底下打地铺。休息了一夜,父子的精神恢复了,然后准备去周围逛逛,才后知后觉发现这地方可够凄凉的,虽说面积大是大,可学校就这么多看点,周围除了家属区,就是一封闭式军区,去看军区,除非你闲脑袋在脖子上挂久了。
让寄希望如出来见见世面的支书很失望,他原本还打算大儿子留他们身边可以不管,小儿子无论如何也得让他见见大世面,也希望回去后奋发图强给他家再来个大学生。支书当即想赶下一个行程了。
不过余越苏的学校实在离城太远了,他们在首都偏远郊区,你想回城,还只得坐学校定点的班车。不然,走一天你可能才回城。
此时,已经是下午2点,而学校的班车发车时间是早6,早8,早10和最后一班下午一点,支书又勉强在老三学校住了一晚,第二天搭了最早的班车离开。
让支书觉得勉强还算有纪念价值的是父子四人在老三的学校门口和宿舍各合照了一张相。老三同寝室的室友带来的相机,不过相是照了,照片还没拿到手。
进城的父子三人是三月四号的中午12点多到的首都大学门口,他们经学校门卫联系上了晚他们一天过来首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