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
他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好,张珏靠在挡板边叹了口气。
沈流问他:“怎么,你没有信心赢对方吗?”
张珏愣了一下,他自觉情绪没有问题,刚才之所以叹气,纯粹是觉得气短,胸口憋而已,说白了就是水土不服导致的疲惫还没缓过来,所以呼吸也没以往那么顺。
老舅感觉到了什么,他在张珏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顺着:“深呼吸,状态起伏是正常的,先把呼吸调好,把你跑半马时用的呼吸节奏回忆起来。”
张珏嗯了一声。
相比伊利亚,在他之后上场的寺冈隼人就显得狼狈很多。
这或许是他在进入成年组后摔得最惨的一次的比赛,自由滑的八组跳跃,他摔掉了六组,但不管摔得多惨,他的每个跳跃都是足周的,用刃也标准得不能再标准。
宁摔不空,这就保证了跳跃不降组,哪怕goe-3再加一分摔倒的分数,他也能保留基础分。
这是策略,也是运动员不愿对任何挫折低头的倔强。
在节目结束的那一刻,寺冈隼人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跪在冰上大口喘气,冷汗顺着额角一滴滴滑落,不知从何时起,掌声如浪潮一般响彻整座场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