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操作张珏是搞过的,而且他练得很好,察罕不花想斗胆一试。
说到底,这孩子也不过作为运动员想要更进一步罢了,何况运动员年轻的时候个个精力充沛,觉得自己潜力无限,他们愿意用伤病去换成绩。
张俊宝经历过这个时段,他懂察罕不花的想法。
他搂过察罕不花的肩膀:“你是真的想不顾健康加训,还是仅仅因为这次比赛失利,满心不甘不知道如何发泄?”
察罕不花目前的训练强度已经达到了他身体能够承受的上限,这是教练组早就和他说过的事情。
察罕不花别开脸,张俊宝也不勉强他回答自己,只是搂着这个孩子,抬头看窗外的夜景。
他们住在酒店25楼,透过落地窗看外面,可以俯瞰大半座城市是如何从喧闹走向寂静的深夜。
“教练,你知道龟兔赛跑吧?”
“嗯,知道。”
“龟速赛跑里的兔子躺下睡觉,而乌龟一直坚持往前,所以他才赢得了比赛,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不聪明,天赋不出众,如果没有乌龟的精神,可能我这辈子就是庸庸碌碌过一生,而不是站在赛场上享受风云,我不是天之骄子,从来都不是。”
察罕不花紧握双拳。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