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穿着白色短款羽绒服的少年靠着门框,他双手都戴着露指手套,提着一个水果篮。
张珏意思意思敲了敲门板:“脚好点了没?”
金子瑄苦笑:“我现在也有起码一个月不能走动了,坐吧。”
张珏提过一个凳子坐好,修长的腿向两边伸直,两只手靠在椅背上。
“你小子可以啊,原本以为我可以休赛专心学习考水木了,你摔这么一下,孙指挥又把我叫到北京来。”
金子瑄闻言立刻羞愧的低头:“对不起。”
这话说的好像他真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张珏似的,张珏死鱼眼:“和我说对不起干嘛?你受伤了没法比赛,辜负的是你自己啊,你说是在世锦赛前不好好保养身体,加训加出个伤病来是为了什么啊?”
“只要我可以冲进前十,我国的男单就能有两个冬奥名额了,这样到了明年,说不定我们能一起上冬奥。”
张珏歪头,就看到金子瑄摸过一个橘子剥着皮,头低着,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如果名额只有一个的话,那肯定只有你上了,可我不想等四年,我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下一个四年,其他人也不知道有没有下一个四年。”
“包括你,张珏,你也未必有下一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