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克鲁托伊的《sad angel》,俄系音乐配俄系美男,反而得到不少好评。
沈流哼笑一声:“还领奖台呢,谢尔盖、伊利亚和我们小玉又不是死人,轮不着这小子。”
张俊宝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很不喜欢他的样子?虽然他早上朝我们翻白眼,但咱们身为前辈可不能和小辈计较。”
一个白眼的事,要为了这个记恨人家就显得太心胸狭小了。
沈流为了那个叫瓦季姆的小子不至于被板砖拍成方脸,硬是把到嘴的话咽回肚子里,对张俊宝乖巧的点头。
“好的,师兄。”
张珏灌了口饮料,嗑了颗止痛药,起身拉了拉腿。
杨志远对他叮嘱道:“尽量放轻松,太紧绷的话,以你的情况会很容易抽筋。”
张珏应了一声,接着最后一组的第一人也上了冰。
然后这场比赛的画风就不对了。
在花滑赛事中有个诡异的规律——有时候选手们会因为竞争激烈而一起,最后打成修罗场,还有的时候,他们会一起摔,仿佛冰面有毒。
反正好和坏两种情况总是扎堆出现。
而俄罗斯站的最后一组就很不幸的摔到一块去了。
第一个上场的摔